下里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以诗诗父亲的身份。” 我去,该来的还是来了,二蛋立马正襟危坐,一副好女婿的模样,唯恐汪院长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了。 “汪院长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诗诗昨晚是不是在你那过夜了?”汪院长问道,那表情说不出的古怪。要说是责备吧,不是,要说是高兴吧,也不是。 “是在我那过夜来着,可我们什么也没做啊。诗诗睡在我的卧室里,我是睡在客厅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