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必禀报了,老夫给他绝对的自由。” 柳熏直吓了一跳,忙低声道:“左相,这样一来,王源的安危可就难以保证了,要不要给他配些护卫随行?” 李适之摆手冷笑道:“不必了,他自己要找死,我们又能如何?;老夫早就看出来了,他是第二个李白,当年那李白在京城时,老夫对他何等礼遇?换来的又是什么?还不是拂袖而去连个招呼也不打?王源就是一条养不驯的狗。” 柳熏直捡起地上的毛笔放在笔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