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人,犹如飞鸟与鱼,纵然相爱,又在哪里筑巢? 沁蓝奔进来,大吃一惊,她不敢说什么,匆忙收拾了地上的残羹破碗,然后直等到长歌哭停后,方才大着胆子近前,迟疑着道:“孟公子,御膳房做好您点的菜了,您……现在传膳么?” “传。” 长歌闷声抛出一个字,抬手按在泪痕未干的眼角处,双肩几不可见的微微耸动。 沁蓝退出,心下宽松的同时,不免又含怨愤慨,这人倒真是没心没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