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 长歌醒来时,已是子夜时分。 殿房中烛火微暗,身上盖着舒适的锦被,周遭是她熟悉的陈设,不同的是,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长歌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身边,床褥温凉如水,那个男人早已离去,或者本便不曾与她躺过一处。 一夜之间,他变了,她也变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曾正式戳破,已然夭折。 掌心似乎不对,她从被中伸出手来,白色的绷带映入瞳眸,她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