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赤luo露骨的夸赞,听得长歌耳根子都发烫了,双手被他大掌所包裹,她便抬起额头轻撞他胸膛,羞赧的嗔他,“花言巧语,你故意哄我的!” 然而,话是这么说,可长歌心中竟甜滋滋的,女孩子天生爱美,这点无可厚非。 长大后,她懂得了女为悦已者容,所以她经常偷偷的拿自己跟孟萧岑的女人相比,然后满心期待的问孟萧岑,“义父,你觉着长歌好看么?” “好看。”孟萧岑睨她一眼,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