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离岸语气陡然尖锐,他深深的盯着长歌,“尹简贵为一国之君,凭何纵容你?难道他已知晓你是女儿身,对你有所企图么?” 长歌满头黑线,不悦的叱他,“胡说什么?他才不知道呢。他就只说我们是故人,所以才对我这般宽容。” “故人?”离岸挑眉,目中尽是茫然,“什么故人?” 长歌摇头,“我也不明白,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他,离岸你见过么?” “自你三岁起,这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