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回到四海客栈时,离岸还未归来,她找到钱掌柜,索要了些跌打药油,然后回房间脱掉上衣,露出左肩,自己给自己涂药。 裸白的肩头,乌青了一小片,疼得几乎甩不动胳膊,长歌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心情波动,凌乱复杂。 她报仇心切,急功近利,险些赔掉性命。 而最让她心惊的是,尹简说,“你不走?你留在汴京想干什么?你究竟是大秦通州人氏,还是大楚京都人氏?你若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