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被挟带出府,怨气十足,小脸黑沉沉的道:“宁大哥,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怎么,在生气?”宁谈宣松手,唇角的笑容似是而非,“有什么话,我们走远了再说罢。” 音落,他转身朝东而行,命令的语气,“跟上!” 长歌拽住离岸衣角,语速飞快的低语,“你给齐南天带个口信,说我会想法摆脱宁谈宣,来跟拓拔简见面的。” 离岸点头,几个起落,人已消失不见。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