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客栈。 长歌趴在床铺上,惨白着小脸,时不时的哼唧一声。 痛经的虚弱,加上臀部挨了七大板,在她勉强退出羽林军的警戒后,便再也撑不住的软趴了身体,离岸飞扑过来,将她抱了个满怀,恶狠狠的叱她,“孟长歌,你真有种!” “小爷一直都有种,从未被超越。”长歌卸下伪装的坚强,咧嘴憨笑了声,一头栽在了离岸肩膀上。 “长歌!” 离岸脸色陡变,将她打横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