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离岸心疼的抱紧她,出其柔和的耐心哄她,“你且稍等,我马上出去抓药给你,你……忍一忍。” 说出这个“忍”字,离岸心下极为难受,若他能代替她承受每月一次的腹痛,他连眼睛都不会眨,可惜,世上无人可替。 长歌却一翻而起,神色变化极快,“我月事还没来,但我若不喊疼,你打算躲我到何时?” “你……”离岸见她脸上再无痛苦之色,完全无事的样子,他不禁震怒,“你敢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