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繁华京城,有那么一个少年,踏歌而来。 “月亮走,我也走。我请月亮提花篓, 一提提到园门口,打开园门摘石榴, 石榴高上一砣油,姊妹三人共梳头。 大姐梳个盘龙计,二姐梳个凤凰头, 只有三姐不会梳,梳个狮子扒绣球……” 清俊的少年郎斜坐在驴背上,嘴里哼着小调,手里打着节拍,半身风尘,一身褴褛,却悠然自得,潇洒豁达。 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