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萧岑略感无奈,他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走向卧室中央摆放的八角桌,“长歌,此次你出门,义父其实是不太放心的,你过来,具体的细节我再嘱咐你一下。” 长歌跟过去,涉及到复国的大事,她不敢再使小性子,仔细认真的聆听。 交谈了大约两个时辰,外面已经夕阳西下。 白色的纱帷,轻飘而动,橘色的霞光,从半开的窗户漫进来,染了半室胭脂红,朦胧而梦幻。 孟萧岑深邃的侧颜,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