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天,倪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都觉得冷,但是杜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那件旧式长袍,脚下踏着一双布鞋。 “我是天生寒骨,不惧冷热。”杜爷神色淡淡。 倪烟点点头,似是想起来什么,“哦,对了,我好像听你说过。” 今年夏时,在机场送莫其深的时候,倪烟还开玩笑说杜爷体质比较适合做医学实验。 “怎么就你一个人,维之呢?”杜爷捻着佛珠,接着问道。 “他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