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男人在另外一边搀扶着我的时候,我的脑袋忽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哑着嗓子问,“你们,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第一个男人还是冷冰冰的,说话就带了一种极其厌恶的强调,好像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恶心似的。 倒是那个低沉声音的男人好说话些,“妈咪让你下楼……你怕是要受苦了。” 我当时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不知道这男人所说的受苦是指的什么。 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