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疼痛的黄毛大金刚,那懵着的猴脑里先闪过的是,自责? 什么时候白毛已经恢复了过来,又成为了那个打的花果山所有妖猴都低头的白毛了?自己为什么会不知道? 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谈过心了。 其次闪过的是喜悦,是的,就是喜悦。 看着昔日在这方圆千里里纵横无敌的好友一朝成了一个连普通妖猴都打不过的弱鸡,那种无奈,那种恐惧,那种背弃了友谊与尊严的讨好,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