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带我同去。” “校尉,还有我……” 剺在一旁愁眉苦脸。 他的处境有些尴尬,因为即不是沈兵的亲卫又不是工匠,只是砲师的一名驭手。 驭手去水军又能有什么用? 于是剺只道今趟肯定是去不了了,连问都没敢上前问。 哪想沈兵下一秒却说道: “木艺是其次,首要是会骑马!” 木匠们霎时就安静了下来,他们大多是木工出身自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