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的,大概就是多了孟白这个朋友吧。 可是师伯在这里耕作了十年,或许还是很伤心吧。 正在感伤着,忽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喂!二师伯,夸你两句你还挺显摆?”孙萱雨没有好气的说,“你说你耕了这么多年的田,却一粒种子都没有种下去。这不是有病吗?” “……其实我只是为了体会一种劳苦的过程。” 孙萱雨不屑的说:“说起来还是你不会种地却又不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