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衣襟,子鸢仓皇无比地对上了一双凉森森的眉眼。 “阿……阿翎姑娘,你要吓死我啊?” 只见阿翎冷着脸白了子鸢一眼,却没回答子鸢的话,揪住子鸢衣襟的手指力道微微缓了下去,在她胸口轻轻游移了片刻,几乎是一个人地骑在子鸢腰上,徐徐问道:“你伤了哪里?” 子鸢这才恍然,知道阿翎是在检视她的伤口,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明明没有伤口,这身上的血渍不过是那条蛇留下来的——为何一日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