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落在大桶上“咄、咄、咄”的提醒着大家,“别娘们啦,该给酒了吧?” 南宫宽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贵少说得对啊,果然是人以群分,这位朋友才情高绝,当为诗魁无疑!酒是你的了,请报大名。” 南宫贵咧了咧嘴,挤出比哭都难看的笑,“是啊,是啊。” 南宫宙昂首挺胸道:“他是东方宇。” “且慢,”南宫妙妙举手拭去眼泪,道:“让你见笑了,我只是被诗的意境打动。我来亲自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