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人迈步进门,却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抱够了没有?”她小声问罢,忍不住往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他一痛,但没有立刻松手,而是上前几步,把她放进了桌前的椅子里。 四盏油灯摆在屋中的四个地方,照的屋子里的很明亮。他走过去关了门,转过身来却看到青舒正立在屋中靠西边摆下的软榻前,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走过来,挨着她站定,“在看什么?” “我屋中怎么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