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威宁侯忽的冷冷张口。 刺目的鲜血缓缓地流进床下,床底下毫无动静。 威宁侯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气,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大步走上前,用力地挥舞长刀。锋利的长刀落在结实的木床上。 木床发出吱呀一声巨响,被劈坏了一部分。 威宁侯继续挥刀。 照着这样,只要再有两刀,这张木床就会彻底被劈断。这么结实的木床,重量也极为可观。被木床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