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傅元青重重放下高脚杯,其怒火显然意见,“我的话现在不管用了?” “不是的。”傅霆神色复杂,沉声说。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办。”酒杯填上后,傅元青又举起来,“婉婉,我们傅家从来不计较女方的家庭状况,但绝对不会容忍思想道德败坏的媳妇。” 酒杯中的酒倾斜着,差点流出来。 宁婉努力保持着最后一点体面,“爷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纵火案一事有很多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