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心口钝痛的麻木,眼底痛楚。 陆臣熙眼底深沉,突然道:“上一次打伤宁绯的是你,对么?”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陆少可是堂堂李家的女婿,李宁绯的未婚夫,这种事情不是你最该了解的么?”唇边冷笑。 “除了你,我猜不到任何一人。”陆臣熙搅着咖啡的手一顿,突然说道。 “哦?这么说来陆少确定是我了?”湛言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与他打着官腔。 陆臣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