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无踪的白凤九，谭文龙也是面色复杂，内心波涛汹涌：“此人真是大胸襟，知道我对他有仇恨，居然也要用我，就因为我有能力，输给他，”

此时此刻，谭文龙感觉自己的格局实在是太小了，也明白自己和白凤九的差距在哪里，心中对白凤九的仇恨瞬间消失一空，生出一种无力感和隐约的钦佩。

人心奥妙，在面对无法企及的存在时，情绪就会从一个极端，进入另外一个极端，而此时的谭文龙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