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利芬说道：“史瓦特就可以，他曾经担任过驻华公使，还和林远见过面，让他去最合适不过了，而且我们还有一项绝密武器计划，如果把这项计划亮给林远，林远很有可能答应我们的条件。”

威廉二世眉头一皱，说道：“我们那个绝密武器计划好用吗？我前几天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还说不好用呢。”

施利芬说道：“中国人的兵书上有一句话，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看那是计划对林远造成威慑还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