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来接他的主人。 天河下,老树边。 韩老跪伏在地,涕泗长流。 仿若这么多年他所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尽皆释放出来。 言语,已经难述他的激动。 文字,也难表他的心声。 那种十年忍辱,终见光明的激动,是任何一个词语都无法言尽的。 看着韩老如此模样,叶凡同样心情复杂。 他伸手,将韩老从地上搀扶起来:“韩老,这些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