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闻言,顿时笑了:“韩教官,不必等了。” “今年燕京,怕是不会参赛了。” “哦?此话怎讲?”韩平等人顿时看向林清河,疑惑问道。 “还能怎么讲,燕京无人呗。这几年,那一届赛事,不都是燕京方面垫底。这一次,他们怕再次垫底丢人,竟妄想跟我们江东戍防区合建战队,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只不过,最后被我给严词拒绝了!” “你们也知道,燕京戍防区,都是些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