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信了。” “不过,信件倒是像下属和上级禀告公务似的,也没说个什么。”裴珮努力装作无所谓,道。 “可他那榆木脑袋,能给我写信,我就已经知足,倒是你,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件事做什么?” 宁浅予挥手,将身边的人全部屏退,才压低了声音,道:“你帮我个忙,给江河写封信。” 裴珮见她这样,也紧张兮兮的跟着压低声音:“你给那臭竹竿子写什么信啊?” “不是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