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长生神色微变:“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不肯放我走?” “哼。”玉珏冷哼一声,幽幽的道:“你害的我不人不鬼,连阳光都见不着,整整二十余年,我都活在痛楚之中。” “难道,这一切,凭着你将真相说出来,就能轻易的抹去?” 玉珏一边说着,从身上抽出来一把匕首,对着司徒长生的脸划过去,直逼他脸上的黑痣:“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手起刀落,锋利的匕首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