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的收拾着。 终于,将最后一件东西擦干净,放进了药箱,这才拍了拍手。 安乐一直瞧着她,不禁问道:“你难道不着急?” “着急什么?”宁浅予不屑的道:“无中生有的事情,这样浅显的事情,她也能陷害。” “不是蠢又是什么,端的司马昭之心,却非要挨个的告诉别人,段位太低了些。” 安乐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的药性已经完全醒了,这会子胸口的疼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