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宁以月忽然粗噶的笑起来,那笑声,像是手上的指甲,刮在金属上一般难听刺耳。 “我像是疯狗攀咬她?我就觉得奇怪,她最近时常好心的前来,给我诊病,原来是和柳梧合谋,想要害我!” 柳梧一脸的憔悴,被扶回来之后,就搬了太师椅,在宁以月的院子边上坐着。 眼下被点名,挣扎着起身,身子几乎是完全靠在丹珠身上,一步步的,缓缓挪过来。 每挪一步,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