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浅予枕着他的手臂,鼻腔中,都是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她狂跳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带着刚醒来的鼻音,道:“你回来了?” “嗯。”司徒森的手,还在她的背上:“你怎么了?” “王爷,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宁浅予想起那个梦,打了个冷战:“梦里,是关于那预言的。” “预言?”司徒森狐疑道:“哪一个预言?” “北云三十五年冬,国有大乱。”宁浅予的声音,带着轻颤:“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