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宁浅予背对着众人,朝宁以月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嘴上还是道:“宁侍妾小人之心了,你没瞧见腕子上都蜕皮了?主要是太滑,抓不住啊!不过皮没了,不打滑肯定能好。” 说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将宁以月的手腕拿过去,只听卡巴一声,手腕骨头是复位了,但宁以月,痛的只差打滚,半晌说不出话,想晕晕不过去。 她晕是晕不了的,宁浅予视线落在宁以月身上的银针上,不仅仅是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