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刚走,看着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要紧事?”司徒逸有一丝狐疑:“去哪儿了?” “这老奴哪能知道。”梁伯面上讪讪的,说话却是滴水不漏:“毕竟老奴只是个看家护院的奴才,主子的行踪,不能轻易窥探的。” 司徒逸憋着一股子邪火,耐着性子,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好像是东边。”梁伯大致说了个方向。 话音刚落司徒逸就已经骑马去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