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人,朝呆滞的赵恩叫了一声:“赵恩,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赵恩从进门开始,就是一副呆滞的模样,没有任何表情,任由裴珮和江河两边架着,眼神直直的望着某一处,空洞无神。 裴珮担忧的看了眼赵恩,道:“她这样子,只怕是听不见。” 如裴珮所说的,赵恩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一切和她无关似的,不知道究竟在看哪儿。 “唉。”裴珮紧跟着叹了口气:“出门的时候,赵太傅千叮万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