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说起话来,并不是很利索。 侍女赶紧改口:“是,三皇子妃,奴婢这就去。” 立春小声嘀咕道:“还有力气踹人,这不是很有劲儿?该的她烧的轻了。” “祸从口出,谨慎点。”宁浅予低声呵斥了一句,抬脚往里走进去。 屋里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药味,柳梧躺回床上,正望着床幔发呆,眼眶微红,显然是心里不好受。 “柳梧。”宁浅予轻声叫道:“最近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