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宁浅予好整以暇的起身:“长久以来,出了事,你向来不会找自己的原因,只会一味的怪罪于人,马是你和郡主自己挑的,路,也是你们自己选的,我不过是看客罢了。” 是啊,路是自己选的,刚才那一簪子下去,就没有了回头路,宁以月如坠冰窖,还想再说什么,司徒森冷冷开口:“先回去吧,柳梧伤了,只怕父皇要龙颜大怒。” 司徒逸快马加鞭,将柳梧送回了皇宫别院,宁浅予三人到的时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