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换了三次,他的指尖,都泡的有些泛白,宁浅予才吩咐鱼跃给他捞起来,换衣裳,再搬到床上去。 竹公子吃下药丸,已经近两个时辰了,还是没有醒来。 宁浅予钝钝的在床前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或许是因为竹公子,挡下那一剑时候的毫不犹豫,她竟然没有勇气,将那层面具揭开了。 宁浅予的手,缓缓的抚上竹公子的眼睛,轻声道:“你到底是谁?” 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