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也就随之而来,是先解决掉徐州的王法度等割据势力,还是优先消灭陈贤达的部队。大家各持己见争论不已,谁也没法说服谁。 “你们这样讨论永远无法总结出具体施行方案的。”高欢听着他们几路大将军各抒己见唾沫横飞的争论着,脑袋都疼。作为领导者高欢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做最终决定,虽然不敢说自己搞什么一言堂,但是当手下们如同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带头的人肯定不能跟着方寸大乱,这时必要的决定必须自己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