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都好有眼色，她们知道也许公主与海豚有悄悄话要说，因此离马车远一些。

“公主，你可以说了。”海豚望向赫连燕道。

“其实，没什么……”

赫连燕从旁边拿起那把扇子，打开，房子写着——得过且过——几个大字。

海豚一个咔噔。

她终于想起了。

在什么时候见过这把扇子……

宣城，天山上……

李家李明煊的手上。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