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辰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就是刚才，我忽然明白了。无需你过多的言语解释……我也知道，没有人天生是一个杀人狂魔。”

海豚心头大震……

他明白，他真的了解……

“你一定经历过许多。”赫连辰继续说，“外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历练，才成为了今天的海豚。成为一个可以瞬间扭断别人脖子的人。”

“这不可怕吗？我的指甲，比很多兵器还厉害。甚至我抱着你的时候，只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