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还在翻看他的衣袖,见并没有多穿一件,皱皱眉道:“热,比去岁热。” 还有一旬宫里才开始用冰,萧澜闻言道:“那今年便早几天开冰窖,可吃食上不准你贪凉。” “我不热”,延湄摇摇头,抬手在他颈边扇风,“你热,出汗了。” ——在延湄的认知中,萧澜流汗大多在两个时候:一是沙场上,二便是在床榻里。 眼下还不到伏天,延湄见他热出了汗,怀疑是今早多穿了件衣裳,她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