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关在家中养伤,三个多月,总算全好利索了。 沈元初站在自己父亲身后一步处,展眉道:“沈某这侍郎早已是旧称,不敢担皇上此言。” 萧澜挑挑眉,放下手中茶盏,偏头看了看延湄,延湄小声与他说了句话,萧澜点头,唇边露了一点儿笑意,抬眼问:“朕知你年纪轻,倒拿不准你今年是十五还是十六?” 沈元初不知他怎么忽问起年纪了,顿了顿才答道:“虚岁十六。” 萧澜上下打量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