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盖上,他把之前的事情想了一遍,问:“是在祭礼的那几日么?母后与你说了什么?” 延湄眼睛里带出点儿黯然,手指在他眼前虚画个圈,气道:“说了松饼!” 萧澜没明白,“松饼?什么松饼?” 延湄看着他,裹起被子坐直了腰,萧澜摸摸她脑门道:“不知道该怎么说?记得几句就说几句。” 哪里是记得几句? 她都记得。 延湄沉默片刻,然后,将当日霍氏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