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穿的是武服,延湄最后帮他缠好束腕,腰间挂了蹀躞带,从上到下打量一眼,心里头美滋滋,顺着熨熨贴贴的武袍一捋,说:“好啦。” 萧澜欺近两步,把她抵地靠在屏风上,问:“往后天天这样么?” 他脸上并没有笑意,甚至有几分端严,可延湄一点儿也不怕,转着眼珠说:“太早,就不起。” 萧澜看着她的眼睛:“我可以叫你。” 延湄似乎明白了他是极喜欢自己帮他穿衣裳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