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乐得水红色的锦被也跟着抖,她如今已很能抓到萧澜的弱点,——只要自己一喊痛喊疼,萧澜就受不得。 笑够了,延湄侧着身子看他,小声道:“你说。” 萧澜被她捉弄一番,绷了这么久的精神稍松下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散散问:“说什么?” 延湄眨眨眼,“今日。” 说说今日的事情。 下午在祠堂的情形延湄亲眼看见了,亲耳听到了,虽然因不知前事无法捋清楚,但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