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啊”了声,本能地矮下身去,萧澜这才在五步外站定,不痛不痒地叫了声:“表姐。” “哎”,秦宛弯腰揉了几下腿,忙又咬唇直起身来,对他笑了笑。 ——但是眼里已泛了泪花。 萧澜更是皱眉,他还远没到会体谅人的年纪,心里嗤了声:有那般疼? 若是同样的小石头打在他腿上,他动都不会动。 当然他没有仔细作比,他是男孩儿,又成日习武,秦宛怎能与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