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离得甚近,甚至低低头,萧澜想,他都能碰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 他耳膜一跳一跳,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不大不小,刚刚好。” 延湄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心里头立时舒坦了,退开身子,拍拍床褥,“澜哥哥,睡觉。” 萧澜不想理她,延湄歪头看看,却一下睁大眼睛道:“鼻子流血了!” “……” 萧澜迅速起身,到洗漱房掬了把冷水一洗,——果然淌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