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可延湄的性子,绝不是容易听进旁人话的,到底是怎一回事? 然而这是个糊涂账,除了延湄自个儿,旁人根本理不明白。 萧澜拧着身子,强自摆出一副严厉神色,“闭眼睡觉,不许再说了。” 延湄无辜地看着他,并不怕他的色厉内荏,认真道:“可是你还没有答我的话。” 萧澜咬咬牙,僵着脖子说:“……不、小!” 延湄皱皱眉头,自己低头又看了看,她有些气,因瞧出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