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馨直起腰,“方子有,眼下是腊月,倒也好寻。就用这个月里的鸭脑髓涂在冻疮处,不出两旬包你手脚即愈。” 傅长启扬起黑眉:“这便得了?” 闵馨看他一眼,心说小夫人长得娇憨明动,家里哥哥怎是这个莽汉样儿,因嘴里不冷不热道:“傅公子若是信不着,自可不用,但方子我是给了的。” 傅长启见闻也不少,的确未曾听过这个偏法,不过想想生鸭脑望着恶心闻着腥气又大,这样的方子一般人多半不喜,